金南俊 #金碩珍 #南碩 #短篇 #DID #第四人格 #微驚悚 #朴Shin #朴Shin_南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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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人格。《04.&05.》
04.
啪踏!一聲,鐵門上的窗口被用力關上,接著鑰匙插入孔洞、轉開一道又一道鎖,而後沉重的鐵門發出鬼魅慘叫的咿呀聲,在金碩珍忐忑不安的注視下推開。昏暗的光、潮濕的霉味,印象中總是穿著一件黑色針織衫和西裝褲、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的RM隻手抄在兜里,緩步走了進來。害怕和平靜的視線在半空中交會,RM看著那畏懼的樣子,忍不住勾起唇角,因為這種反差實在太有趣了。
哐啷一聲!RM將鐵門用力關上再將一道又一道的鎖扣轉回去,而後轉過身朝不斷往牆壁退去的金碩珍走去,但是沒有任何對外窗,完全封閉的地下室再怎麼逃也終究是死路。
金碩珍直到後背抵上冰冷又濕氣極重的牆壁,退無可退才肯認清無路可逃的真相,而眼底一閃而過的驚慌則讓害怕行跡敗露。不是,這到底怎麼一回事?明明他才笑著給自己咖啡不是嘛,為什麼現在卻、等一下!難道是咖啡有問題嗎?但是為什麼?難道一開始的猜想都是錯的嗎?原來金南俊的第四人格是具有攻擊性的?
「為什麼要這麼做?」金碩珍忐忑的心隨著腳步在面前停下近乎是靜止狀態,他在努力保持鎮定、試著理智去釐清RM做這件事情的動機。
「那碩珍也可以幫我解答一個問題嗎?」
金碩珍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看著RM緩慢移動著腳步、走到鐵門旁那側的牆壁前,他指尖隨意撥過擋在前方的那面白色透明袋,塑膠材質晃動所發出的聲響就像細針刺在心口上,無痕卻隱隱作痛,讓人不敢有絲毫懈怠。
「像我們這種人,該怎麼做才可以也擁有個體?」那緊繃而注視瞳孔因為震撼而微微縮動,金碩珍悔不當初的抿緊唇、強忍在眼眶裡打轉的淚水,而RM看到這個反應倒也沒太震驚,甚至早就有所預料的笑出聲:「這是在懊惱對我放下戒心嗎?」
依然沉默的回應迴盪在這狹小的地下室,RM沒錯過金碩珍清楚寫在臉上的後悔,甚至全部納入了眼底,而這一次他不再忍耐,目光在一眨眼便迸出冷光,嘴角的酒窩則又加深了幾分。
RM緩步走回開始打起冷顫、恐懼爬滿全身的金碩珍面前,他單膝跪下,圓潤的指尖則在那緊皺的眉心上點了下:「你確實該後悔,而且還不只這一件⋯⋯」
什麼意思?金碩珍瞪著滿是水光的雙眼,RM則緩下語氣、溫柔的提醒:「黑咖啡不加糖,再一顆奶球,你認為能記得這種小事情的人,會是俊尼那個傻小子嗎?還是表面以和為貴,事實上極度偽善的小金先生?」
所以是、不,不可能的!金碩珍別開眼、不想受RM所說得話影響,可是腦袋卻不受控的開始分析金南俊的三種人格,而可笑的是,他竟然找不到半點破綻反駁RM。這時,RM則又將答案紙露出了一角、雙眼閃爍著一抹惡趣味的光:「給你點提示吧!每個轉眼是我,但是又不是我。」
「金醫生、碩珍,你認為呢?」
『謝謝RM的探班。』
『不會,金醫生不客氣。』
模糊的畫面一一浮現腦海,而同時金碩珍也看見背對門口的自己對電話說:『是,一杯黑咖啡,不加糖,要加一顆奶球。』
『金醫生、⋯⋯』同時微弱的問候從身後傳過來,他結束電話、回過頭看清楚來人的身影之後,扯開一抹溫柔的笑:『啊!南俊先生來了、下午好。』
所以真的是他!心在答案揭曉的那一刻墜入無底深淵,緊閉的眼角則流下因為絕望而滾燙的淚水。
因為那是金南俊的原始人格。而他用膽小、用無知掩藏起最黑暗的那面,只為了能擁有那一人。
可是那是愛嗎?這樣令人感到窒息的愛,會是愛嗎?還是只是為了證明而存在的佔有慾作祟?
「啊啊啊啊、⋯⋯」
冰冷的鐵門外又傳來偌大的猙獰嘶吼聲,虛弱、無力而臥倒在地上的金碩珍無力的睜開眼,望向那時候還能和俊尼相望的洞口,如今它不但被木板給釘上,鎖扣從外頭也增加了三道,而這是他被囚禁的第二個禮拜,這般看不到希望的日子讓他感到身心俱疲。
縱然這段時間RM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就只是和自己閒聊生活、拿著網路上找到的醫學報導,問著自己其中對與否,但是這樣也不是辦法,於是他選擇沉默,甚至是絕食,就為了等待RM失去理智,好讓其他人格搶走主導權,讓一切回歸到正常的軌道上。
否則再這樣下去,RM的自我意識一但變得愈來愈強,最後就會連同主人格,一起吞噬掉,到時這個世界上就會只剩RM,青澀又純真的俊尼、像媽媽一樣包容金南俊所有懦弱、自卑的小金先生,還有藝術天賦異稟的金南俊則會消失。
不,絕對不可以這樣⋯⋯
『那你打算怎麼辦?』忽然寂靜的空氣中響起熟悉的聲音,金碩珍睜開眼、凝視著那一面依然被白色透明袋擋住的牆,他似是喃喃自語的說:『你是誰?』
『我?我就是你啊!金醫——喔不,我比較喜歡珍這個稱呼。』
一段再久遠不過的回憶湧現在腦海裡頭,金碩珍還處於驚慌、眼神中充滿不安時,一下又一下扎實踩在階梯上的腳步聲打斷了思緒,他收回視線、不敢張揚卻又暗暗期待鐵門打開時的樣子。
鏮啷、鏮啷,鑰匙碰撞的金屬聲迴盪在耳邊,可是片刻後,走入眼中的身影穿著令人更加絕望的服裝。
「我們碩珍今天餓了嗎?」RM拎著鬧區裡知名麵包店的可頌走到金碩珍的面前,濃郁又醇香的麵包香飄散在空氣中,它無形中平衡了幾分讓人感到反胃的潮溼霉味。他
緩緩蹲下、將那包著麵皮鬆軟的可頌到眼神渙散的金碩珍面前,聽似體貼的問:「想要吃嗎?」
這段時間只有喝水、偶爾被強行進食卻又吐出來的金碩珍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他看著那修長的手慢條斯理地解開吐司金線,食指和拇指捏起一塊可頌到嘴邊。
「那就乖乖交出未婚夫的身份來。」曾經覺得好聽的溫厚嗓音就像魔鬼在耳邊訴說蠱惑人心的情話:「真的這麼愛他嗎?寧願餓死也要守著他。」但事實上消耗殆盡的耐心讓字裡行間不再有溫度,因為那枚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無時無刻都在提醒金碩珍的心不但不在他們任何一人身上,而RM也並非獨立的個體,他們之間有著無比大的差異。
「我、沒有未婚夫⋯⋯」金碩珍想他找到破口了,而再來則是那個人的出現讓人害怕,於是他終於鬆口、說出RM想要的答案,只是很心痛竟然這一切都是因為那預防不必要糾纏的戒指,原來他自己就是加害者之一。
「真的嗎?」清楚顯現於字裡行間的驚喜讓金碩珍確定自己賭對了,他慘敗的哽咽著說道:「對、我不容易相信別人⋯⋯」
唯獨相信了你。
「早一點告訴我不就好了嗎?」再次確認沒有未婚夫這個威脅的RM放下手裡還熱騰騰的可頌,先解開那磨破細嫩皮膚的繩索,而後將這段時間變得狼狽不堪、憔悴的金碩珍扶起、擁入懷。
多日累積下來的害怕在這一刻化為懊悔的淚,儘管金碩珍知道該堅持住、不能讓RM得逞卻還是忍不住,因為心靈上的折磨比起肉體上的虐待更煎熬,而眼下他得把握機會,順利逃出這裡才行。
「好了、不哭了,我不會傷害碩珍你的,相信我好不好?」
溫熱的指腹輕輕拭去佈滿在臉上的淚痕,只是這般帶有目的的溫柔實在令人作噁,無奈金碩珍不能反抗,倘若要好好活下去的話。他強忍不適、顫抖地看著RM重新將可頌遞到嘴邊,心澀的咬下一口猶如包裹著毒藥的蜜糖,卻不知僅存的理智正在搖搖欲墜。
數日後,宛如恩典的囚禁是金碩珍唯一還能安慰自己的一句話,因為自從他坦承自己並沒有未婚夫的事實後,RM態度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不但不再用繩索控制,講話也恢復溫度,於是金碩珍也遵循釐清的思緒,從觀察中尋找任何能喚醒其他人格的機會。
只是終究還是慢了。在前些日子時,其他人格隨著RM自我意識漸漲已經徹底失去掌控權,原本在白天會相互輪替的南俊和小金先生消失得無影無蹤,屬於俊尼的下午時光則還在垂死掙扎。
所以他應該怎麼辦?
『你說呢?如果一開始就錯了,那麼答案不是呼之欲出了嗎?』
抱膝坐在牆角的金碩珍忽然眼睛亮起來,他望向那面被塑膠袋蓋住、像在掩藏什麼的牆壁,而後近似呢喃的說:『我們碩珍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呢⋯⋯』
05.
這一天金碩珍在吃完RM準備的午餐後,一如既往的跟著人在狹隘的地下室散步,但是這一次他沒有任何不耐煩,在走過那面一直被白色透明袋遮住的牆壁前第三回時,頭一回主動打破沉默、試著保持鎮定的問:「這個後面有什麼東西嗎?」
猛然停下的腳步讓金碩珍更加確定這一面牆就是事情的源頭。他看向難得迴避視線、似是在害羞的RM,後者則吞了口口水、低聲:「你拉下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金碩珍一顆心瞬間又懸到半空,他輕輕吐出一口氣後,伸手拽住白色透明袋、輕輕的向下一拉,唰!映入眼簾的牆面釘著滿滿一面、一張又一張自己的素描畫,這時一句好真誠的一顆心,浮現腦海。是的,金碩珍不得不否認如此真摯的情感讓他一時忘記這段日子的心靈折磨,絕望的心則熱起來。
因為他渴望愛。如同於他,或是他們。
震驚的眼底發出微微的光,意識則逐漸變得混沌,金碩珍閉上眼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孰料RM則趁勢俯身靠到耳邊、親暱地低聲:「喜歡嗎?」
「嗯、畫得很好⋯⋯」那鼻息呼出的溫度讓金碩珍情不自禁閃了神,他努力不讓意識被取代、試探的問:「所以南俊他喜歡我嗎?」究竟這一切是南俊還是RM?
「你說呢?無論是我還是那個傻小子、」幾秒鐘前的溫柔眨眼間如冷冽的風,狠狠刮過金碩珍心口:「都是我們不是嗎?只是我是個隨時都能被取代的人啊⋯⋯」
果然這一切都是金南俊默許的,甚至還不再膽小、勇敢的走到自己面前,縱然是戴著RM的面具。只是他們都忘了RM是個自我意識極高的人格,他不但渴望自身存在得到認可,也在無形之中對自己產生情愫,所以才想吞噬這一切,走到這步。
「呵、看來我們碩珍真的很聰明。」似是知道所有計謀被看透的RM攬過一動也不動的金碩珍,圈在腰上的手若有似無的隔著單薄的襯衣摩挲著,同時他又往那不知是憤怒還是害羞而泛紅的耳邊,落下綿綿的細吻:「怪不得南俊他這麼喜歡你。」
可是這樣是不對的!金碩珍想用力推開這一份不單純的愛,不去感受這觸碰,但是內心深處有股強烈的慾望,他痛苦的緊閉著雙眼,不願去想自己最後的下場,倘若想活下去、能夠擁有愛的話。
「但是南俊是個膽小鬼⋯⋯」唇瓣游移來到頸側,它輕輕含住在顫抖的喉結,RM無聲的勾深唇角、染上猩紅的眼則迷濛的低語:「所以碩珍喜歡我就好,如何?」攬在腰上的手在說話同時來到褲頭,低下的聲嗓這一回近似氣音的說:「反正你,逃不掉的。」
因為你是我的。
因為我們都是同類動物。
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金碩珍一瞬間失去了主權,他不再抵抗的承接這份喪心病狂的愛。
『睡吧,沒事的⋯⋯』睜開眼,金碩珍環顧這充滿黑色、看不到盡頭的空間,而後發現不遠處有面鏡子,他緩步上前,看著倒映在面前鏡子裡的自己,那豐潤的紅唇正一開一合的喃喃自語著,他集中精神去聽,最後終於聽清楚那個人說:『怎麼不繼續睡了呢?等一切結束後再醒來就好了啊⋯⋯』
似曾相識的場景讓金碩珍感到無比害怕,他繃緊神經、略顯嚴肅的盯著兩眼發光,頭則歪過一邊看著自己的身影:『珍?』
『哇!賓果呢!我們碩珍果然還是聰明的。』鏡子中的自己熱情地鼓掌,而心底那股迸發的優越感就和聽見家人終於對自己肯定時一樣,可是這樣是不對的!
『不行、你滾遠點!不要靠近我!』金碩珍深知這個自己代表什麼,他氣憤的砸碎面前那倒映出狂妄笑容的玻璃,下一秒鐘漆黑吞噬掉自己,等意識重回到腦海時,金碩珍猶如浮出水面,重獲空氣的用力呼吸,同時耳邊也傳來微弱的喘息。
「唔哼、」身後的脹痛讓金碩珍想起昏過去前聽到的那一句你逃不掉的,再一次對未來感到絕望讓他流下害怕的眼淚,他崩潰的想掙脫扣在腰上的手,但是得到的只有更粗魯的對待,可是就在情緒潰堤和痛感交替之間,他想起自己為什麼會徹底昏過去。
「反正你逃不掉的。」被一把揪住領子的金碩珍硬是擠出了不要兩個字,奮力的反抗,殊不知反而喚起怪獸最根本的野性,他被連推帶拉的甩到沙發上。
「不行、南俊你醒一醒!」金碩珍明知道這樣會更加激怒RM,但是也沒有放棄任何機會,他在沙發上死命的掙扎、揚聲大喊金南俊的名字,期待奇蹟出現。結果還真的一下就觸及男人底線,原本還保有一絲人性的怪獸轉眼間變成無心無淚的怪物:「媽的!別給我提到那個白癡!你給我閉嘴!」接著大手箝制住脖子,殘酷的奪走那稀薄的空氣,和最後的意識。
所以他才會那樣跟自己說吧?只要沉睡就再也感覺不到疼,也不會害怕了!
「醒了啊?」RM扳過那張連哭起來都那麼淒美,讓人捨不得摧毀的臉,細吻剛才在脖子上留下的掐痕,低喃:「不過原來我們是這麼相似⋯⋯」
「剛才有個叫珍的人出現呢、」原以為自己是個特殊存在、不算個個體的RM很是開心金碩珍藏在內心裡的那個秘密,他打趣的笑:「不過我很好奇,如果醫生自己生病也會觀察、紀錄自己嗎?」
「你放開!」因為侵犯而羞愧,再加上被說中內心事的金碩珍一個揚手,沒有思考便呼下一個巴掌,而這一聲巨響也徹底捻熄RM由愛萌生的憐惜。他扯了扯有些疼的嘴角、低笑了一聲,抬眸:「看來碩珍真的很想死,是吧?」
「沒、沒有⋯⋯」
金碩珍看著那一雙猩紅的眼睛,恐懼的猛搖著頭,下一秒RM便如狩獵的野獸、俯身吻了上來,滾落的淚水夾雜傷口的血腥味,而在這永無止盡的糾纏下,金碩珍聽見他說——
「但你不能,我捨不得。」
究竟像我們這種人該怎麼做才能也算是一個個體?
「金醫生、快!金醫生你快醒醒!」
誰、是誰在叫他⋯⋯意識模糊之間,金碩珍吃力的睜開腫脹的雙眼,結果映入眼簾的是金南俊近距離的面貌,他下意識閉上眼、全身緊繃的抵抗,但金南俊不放手,堅持拽著他往門口走去。
「不要、你放開我⋯⋯」最後被折騰到暈厥過去的金碩珍萌生待在這的念頭,但對方卻堅決要帶他離開,兩方拉扯著,最後慌亂之中傳來一句:「快點、我的時間不多,金醫生你得逃出去才行!」
逃、金醫生⋯⋯以為再也聽不到這稱呼的金碩珍有些難以置信,他顫抖的睜開眼看去,這才發現眼前的金南俊流露出第三人格——小金先生的溫暖。
「小金先生、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金碩珍猛然湧上一股心酸,他自責的握住那雙來自天堂的救贖,都怪他沒發現第四人格隱藏的特質才會害他們要被吞噬。
「不是,這不是金醫生的錯!」小金先生眉頭輕皺的蹲下身抱住不斷道歉、顫抖的身子:「不哭了,逃出去就好,來,我幫你開門,你快離開!」
「那你們要怎麼辦?嗚、他不會放過你們的⋯⋯」金碩珍深怕會拖累小金先生和俊尼,他搖了搖頭,佯裝堅強的撐起嘴角:「我會沒事的、只要聽話就好,所以你們得好好的才行。」
話音落下的瞬間,空氣凝結了一秒,金碩珍心跳跟著漏跳一拍,下一秒刻印在腦海、如夢魘的嗓音傳入耳。
「呵呵,看來我們碩珍既聰明又善良。」
金碩珍感覺全身血液都在這一剎那凍結,他瞪大眼、僵硬的看著男人退開身,這輩子死也不會忘記的笑容映入眼底。
「不過我原本還期待你會為了我留下。」RM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結果還是失望了⋯⋯」
「原來碩珍並不覺得我很無辜嗎?」因為喜歡而存在,結果卻不被接受,而就算接受了也不是他的,他覺得他是真的挺無辜的啊!
「RM吶、現在還來得及,我會和南俊溝通,我會讓他接受你對我的喜歡!你還是可以——」金碩珍知道RM比起渴望愛,更渴望和平凡人一樣,是個獨立的個體,不需要與誰平分,只是貪心不足蛇吞象,人性的最根本就是貪婪。
「南俊、南俊!該死的別在我面前提到他!」
RM聽明白金碩珍的意思,一下高漲的憤怒燒毀理智,他反過剛才小金先生緊抓在金碩珍身上的手,另一手則揪起已經殘破不堪的襯衫領口,把人連拖帶扯的甩回沙發上。
「不要——」
金碩珍看見那雙猩紅的眼,被折磨的零散記憶一一閃過腦海中,他本能抗拒的起身就要逃,但是RM卻順勢狠狠抓住他的頭髮,將人禁錮在懷中、唇則傾靠在耳側,軟滑的舌帶有調戲、挑釁意味的舔過白嫩的耳垂說——
「沒有要不要啊,我說過你逃不掉的。」
TBC.
本故事純屬虛構 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IG:160926s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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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 朴SH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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